玉琮
新石器時代。2013年打石溝遺址考古發掘出土。通高8.20厘米、邊長8厘米、孔徑7厘米。青黃玉質,泛淺赭色,較細膩,素面,半透明,表面局部有堿殼附著。通體呈方柱體,對鉆中空,內圓外方,兩端出短射,射口呈圓形,四面整齊直削,切割規整,拋光精細。
玉琮內芯
新石器時代。2010年新集鄉上蔡出土。高3.10厘米、直徑3.60厘米。青玉質,呈柱狀稍斜,器身布滿藻絲沉積結構紋,局部褐紅色。器壁有數道深旋痕。
新石器時代。2013年打石溝遺址考古發掘出土。高2.80厘米、直徑4.50~4.80厘米。青白玉質,呈柱狀,頂端旋磨成凹面,中間凸起一圓泡,凹面內數道同心圓旋痕,器壁有數道細旋痕。
新石器時代。2010年馮莊鄉小園村出土。外徑6.90厘米、內徑3厘米、厚0.30厘米。青玉質,局部黃褐色夾雜藻絲墨斑。平面呈圓形,器表微鼓,邊緣磨制較薄,孔為兩面鉆孔,外大內小,表面拋光精細,有玻璃光澤。
新石器時代。2010年馮莊鄉小園子征集。外徑5.50厘米、內徑1.20厘米、厚0.60厘米。墨玉質,平面呈圓形,器身布滿有黃褐色藻絲沉積結構紋?诪閮擅驺@孔,不規整,外大內小。兩面磨光,素面。
新石器時代。1986年城陽鄉城陽村出土。外徑16.10厘米、內徑6.40厘米、厚0.90厘米。青黃色質玉,局部黃褐色,半透明,素面。平面呈圓形,表面有一處瑕疵及二交叉線痕。邊緣一處稍殘及一道切割線痕。兩面鉆孔,外大內小。璧面拋光精細,玉質晶瑩純凈,有玻璃光澤,素面。
新石器時代。1987年白陽鎮羅堡村出土。外徑19.40厘米、內徑7.40厘米、厚1厘米。青灰色玉質,制作粗糙不規整,邊緣琢磨不精細,有一殘缺口,平面基本呈圓形,璧面有兩道切割線痕?茁猿世刃,為單向鉆孔。兩面磨光,有多處崩裂瑕痕,質感較差,素面。
新石器時代。2013年古城鎮川口出土。外徑25.80厘米、內徑11~9.50厘米。綠墨石質,平面呈不規則形,制作粗糙不規整,正面磨制光滑?壮世刃,為單向鉆孔。有多處崩裂瑕痕,質感較差,素面。
新石器時代。2010年馮莊鄉小園子村出土。外徑5厘米、內徑1.40厘米、厚0.30厘米。青玉質,平面呈圓形,器身布滿有黃褐色藻絲沉積結構紋?壮世刃,沿有崩痕,為單向鉆孔,有數道旋痕。兩面磨光,邊緣磨制粗糙,素面。
新石器時代。2010年新集鄉張化出土。外徑6.20厘米、內徑1.90厘米、厚0.40厘米。青玉質,平面呈圓形,器身布滿有黃褐色藻絲沉積結構紋?壮世刃,孔沿有崩痕,為單向鉆孔,有數道旋痕。兩面磨光,邊緣旋痕明顯,素面。
新石器時代。2010年古城鎮羅山出土。外徑6.20厘米、內徑2.10厘米、厚0.20厘米。青玉質,平面呈圓形,器身布滿有黃褐色藻絲沉積結構紋。一面近孔處有一道切割線痕?壮世刃,孔沿有崩痕,為單向鉆孔,有數道旋痕。兩面磨光,素面。
戰國。1986年彭陽鄉周溝村出土。外徑5.50厘米、內徑1.90厘米、厚0.50厘米。以青玉為主,含紫、黑、褐花斑,斑紋流暢,具有動感。平面呈圓形,器表微鼓,邊緣磨制較薄,孔為兩面鉆孔,外大內小,表面拋光精細,有玻璃光澤。
戰國。2010年馮莊鄉小園子征集。外徑5.50厘米、內徑0.80厘米、厚0.40厘米。青玉質,平面呈圓形,器身布滿有黃褐色藻絲沉積結構紋?诪閮擅驺@孔,外大內小。兩面磨光,素面。
玉璧內芯
新石器時代。2013年打石溝遺址考古發掘。直徑5.50厘米、厚0.40厘米。墨綠玉質,沿呈斜坡狀,切割旋痕明顯。表面磨制光滑。
玉璜
新石器時代。1985年白陽鎮白岔村出土。通長16.30厘米、寬9厘米、厚0.40厘米。青灰外糖色質玉,半透明,素面。呈扇形,器身布滿有藻絲沉積結構紋,一端角呈褐色。邊緣有多處崩痕。兩端鉆孔,一端正面管鉆喇叭形二孔,另一端背面管鉆喇叭形一孔,為單向鉆孔法。兩面拋光,有玻璃光澤。
新石器時代。1999年白陽鎮余溝村出土。殘長13.40厘米、寬8.30厘米、厚0.50厘米。青綠色質玉,一端角呈褐色,中部半透明,素面。已殘,呈不規則三角狀。一面有兩道切割線痕,切割面寬2.90厘米,邊緣有一切割后扳開的崩痕。兩端鉆孔,一端雙向管鉆二孔,另一端單向鉆一孔,孔沿有磕口。
西周。2009年城陽鄉楊坪征集。通長10.50厘米、寬3厘米、厚0.40厘米。青玉質,透明,素面。呈三分之一扇形,器身布滿有藻絲沉積結構紋,邊緣有崩痕,兩端雙面鉆孔。通體拋光精細。
四聯玉璜
新石器時代。1984年彭陽鄉周溝村出土。外徑20.1厘米、內徑7.90厘米、厚0.80厘米。青灰外糖色玉質,半透明,素面,布有藻絲沉積結構紋。兩面拋光,有光澤。由四件玉璜組成,每件兩端鉆孔,一端為一孔,另一端為兩孔,均為單向鉆孔法。通體拋光精細。
編號PC0004,整體呈四分之一不規則扇形。邊緣有一處呈雞骨白磨光的凹坑,近緣處有一道切割線痕,切割面寬1厘米。外緣較厚,內緣較薄。通體長12.30厘米、寬6~7厘米、厚0.40~0.50厘米。
編號PC0006,整體呈四分之一不規則扇形。器表一端有一道明顯的切割線痕,切割面寬1.50~2.60厘米。通體長15.30厘米、寬5.60~6.90厘米、厚0.50厘米。
編號PC0005,整體呈四分之一不規則扇形。邊緣有一處呈雞骨白磨光的凹坑。外緣較薄,內緣較厚。通體長14.40厘米、寬6.50厘米、厚0.40~0.70厘米。
編號PC0007,整體呈四分之一不規則扇形。邊緣處有一道明顯的切割線痕及數道琢磨線痕和一切割后扳開的痕跡,切割線處有崩痕。通體長15.10厘米、寬6.70~7.00厘米、厚0.60厘米。
玉錛
1。新石器時代。1986年白陽鎮姚河出土。通長10.40厘米、上端寬3.40厘米、刃寬4.40、厚0.70厘米。青綠色玉質,夾雜褐色斑紋。通體拋光,兩面光平,上窄下寬,兩側斜直,平面近梯形。平直單面刃,器表有一道直線切割,痕頂端留有兩殘疤痕,無使用痕跡。
2。新石器時代。2013年打石溝遺址考古發掘出土。通長3.60厘米、寬1.60厘米、厚0.50厘米。青綠色玉質,頂端呈褐色且有崩痕。平面呈長方形。正面圓弧,背面平直且有一條切割線。平直單面刃,通體拋光精細。
玉斧
新石器時代。2013年新集鄉白草洼出土。通長18厘米、寬7.50厘米、頂厚2.70厘米。青白玉質,遍布墨、褐紅花斑。平面近梯形,頂部切割平直,雙面弧刃,上部喇叭形小孔,單向鉆孔。通體磨制光滑。
穿孔玉刀
新石器時代。2011年紅河鄉上王出土。上部長6.50厘米、下部10.20厘米、寬5.50厘米、厚0.40厘米。白石質玉,質較差。平面呈梯形,四周磨制較薄,刃部稍殘,有磕口。頂端單向穿孔,磨制不精細,粗糙。
穿孔玉鏟
新石器時代。2009年白陽鎮中莊出土。通長15.60厘米、寬5厘米、厚0.60厘米。青綠色玉質,夾雜藻絲沉積結構紋。平面呈長方形,兩側平直,雙面直刃。頂端一角殘失,穿單向孔。通體拋光滑精細。
玉料殘片
新石器時代。2013年打石溝遺址考古發掘出土。通體長10.50厘米、寬6.50厘米、厚4.50厘米。青白玉質,玉器邊料殘件,切割面平整光滑,邊緣有一周凹開料切割線痕。
彭陽館藏的玉器,主要為考古發掘、遺址采集、民間征集所得。
2013年4月,為配合彭青一級公路建設,寧夏文物考古研究所、彭陽縣文物管理所聯合對區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打石溝新石器時代遺址,進行為期5個月的考古發掘。發掘面積1600平方米。調查發現白灰面房址33座(依山勢成排分布)、白灰面窯洞3孔,同時發掘灰坑66個、墓葬7座、陶窯1座,出土各種遺物400余件。
出土陶器以泥質紅陶、泥質灰陶和夾砂灰陶為主,器形主要有鬲、斝、蓋甕、斂口器、雙耳罐、單耳罐、折腹盆、缽、雙耳杯、單耳杯等。另外,還有數量較多的石器、骨器、蚌殼以及玉器等,具有齊家文化遺存的特點。同時出土的幾件陶斝明顯帶有陜西龍山文化特點,其年代接近于客省莊第二期文化。玉琮、玉錛、玉琮內芯及眾多的玉料切割殘料大都出于房址和灰坑內,具有明確的地層關系,年代可信。從殘料觀察,其器形大致有玉璧、玉璜、圓環、玉斧等,玉質有青黃玉、青白玉、青綠玉、墨綠玉等。
另外,采集的玉璧、四聯玉璜、玉璜、玉錛等大都出土于新石器時代遺址及其周圍,同寧夏固原地區隆德、西吉、海原等縣新石器時代中晚期遺址中出土的器形,在形制、玉料色澤和工藝特征等方面基本相同。其時代應為新石器時代晚期,屬齊家文化范疇。寧夏固原地區周圍沒有玉材產地,但成型的各類玉器卻在本地區廣泛分布。觀察過這批玉器的專家一致傾向于認為,這批玉器的用料大部分屬甘肅馬銜山、馬鬃山玉,只有少數為新疆和田玉。盡管所用玉料產地較遠,但容易得到,這說明當時運輸玉材的道路相當暢通。以至于有些學者認為在絲綢之路開通之前,還存在著一條“玉石之路”。
從打石溝遺址考古發掘中出土的完整器和大量玉料殘件可以看出,這里的玉器極有可能是就地加工而成,存在玉器加工作坊的可能。其開料、琢磨、鉆孔、拋光等工序都是使用專門工具完成的。出土玉器形制規范,制作考究,磨制精細,邊緣整齊。從器物表面的直線切割線痕分析,當時極有可能已使用弓弦一類的器具來切割玉料。當時,磨制石器的水平相當高,這對玉器的拋光、磨制有重要借鑒作用。玉器孔壁光滑,從痕跡觀察,有的是用管鉆,有的是用實芯鉆,分單向或雙向對鉆而成。玉琮、玉璧內芯飾有同方向螺旋紋。能夠形成這種同向螺旋紋,需要用類似制陶的轉盤,借助水和硬度大于玉的細沙,沿同一方向旋轉切割,但也有可能是用口徑大小不同的竹子類空芯工具完成的。是不是當時已有金屬管鉆,就目前而言還沒有考古資料發現。
彭陽出土玉器類型主要有玉琮、玉璧、玉璜、玉鏟、玉錛、玉斧等,在功能上以禮儀用器為多,裝飾用玉為少。
《周禮》載“蒼璧以禮天”,“黃琮以祀地”。也就是說,玉琮、玉璧、玉璜都是用于祭祀的禮器,是祭祀天地四方的六器(圭、璧、琮、璋、琥、璜)之一。其特點是素面無紋、光滑潔凈,與遠古先民的崇拜觀念相關。從考古資料看,玉璜的主要作用為裝飾。將若干玉璜拼接成一個完整的玉璧,不僅體現了原始先民的創造力和聰明才智,更在實際上擴大了玉璜的實用性復合功能。合則可以祭天,是天圓的象征;分則可以祭地,可以作為隨身佩戴的飾品。
由于先民認為玉本身較為珍貴,因此,從它出現之時就很可能已從實用工具中分離出來,成為重要的祭祀和象征權威性的禮器。這有助于我們理解打石溝遺址出土的玉錛、玉鏟均無使用痕跡的現象。古人有“男子無故,玉不去身”之說,通過考古,我們發現新石器時代的先民早已有了這種認識觀念,將佩玉視為象征身份貴賤,擁有財物眾寡的標志。